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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3

    磨牙,还得去领这个月的

    两个宫女边说边走远了,我倒不是故意偷听,只不过真没看出来,一国之君居然会被一个歌伶迷得冷落各宫娘娘,而且,既然被称为赵大人,那不是阉人就是男人。怪不得当今登基到现在后宫也没多少人,原来是爱好特殊。

    我也知道有些公子哥爱玩兔儿爷,我的好友楚仁渊也是其中之一,可那都是偷偷摸摸上不得台面的事,一般玩过就算。哼,想不到崇元帝如此不堪,我有些同情姐姐,不光要和女人争宠,还得和男人争。若父亲不那么执着于权势,将姐姐嫁与普通的高门子弟,即使丈夫多妾室也总比现在要过得好,至少不至于要病得不行了才能见到人。

    从小照顾我的芸妈妈是母亲的陪嫁丫鬟,她以前告诉过我,我爹原来在朝堂上是安分守拙的性子,自从我出生以后却一反常态了。想来也是,夫人没了又多了个看不顺眼的儿子,不若专心扑到政务上眼不见不心烦。

    罢了罢了,总之都是我的错。

    回去以后发现皇宫的太监早来宣读了圣旨,众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,我又跟父亲一五一十重新汇报了一遍,他只顾低头写折子,看都不看我。

    既然皇上厚爱,你也要尽力而为,不可丢了卫家的脸面。

    是。

    见他也没什么话要说,我转身准备走了,人都到门口了,父亲忽然又发话:

    后宫里如今谁最得宠,你可有听闻?

    孩儿不知。听闻什么,难不成要说崇元帝有断袖之癖么。

    你你去了宫里自当一切以圣上为重,不过父亲将毛笔搁下,伴君如伴虎,自己多加小心。

    忽然听到这种话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,再看父亲,似乎一天的功夫却让他衰老了不少,想来也是心疼姐姐。我很想说两句话宽慰他一下,可喉咙却似被堵住一样,最后还是干巴巴的回了句:

    是。

    有时候我真痛恨自己这张嘴,从来都只会哪伤人刺哪。

    回到自己屋里喝了口茶,想想父亲说这话的前后反应,我忽然回过味来,怎么,莫非他老人家早知道陛下的龙阳之好所以提醒我要多加小心吗?

    这么一想我就根被针扎了一样坐了起来,开什么玩笑,老子又不是哪家的下贱优伶,更没这方面的兴趣,哪怕是皇上呢。

    若这么想,这忽然而来的封赏就说得通了,我在屋里急转几圈,定了定神。

    应该多虑了,毕竟我是定安侯嫡子,当今执政也不糊涂,不至于闹出这等丑事,让我接管禁军多半也是因为父亲的缘故,毕竟卫家只有两个嫡子,总不能让世子进宫吧。

    在屋里一直呆坐到丫鬟上灯了,还是芸妈妈过来推我:

    小少爷,您还不用膳,今晚可多半有的忙活呢。

    妈妈你看着收拾吧,反正侯爵府这么近我每日都可回来。我寻丫鬟帮我换了身衣服,丢下这句话就去了麝云坊。

    这不是卫二公子么,**见是我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,有日子没来,珊娘可盼得您紧。

    得知莲珊今晚没接客我松了口气,和**随口说笑两句,我直径去了楼上雅间等着。

    你这头牌今儿居然没客,真少见。见莲珊抱了琴姗姗前来我忍不住开起玩笑。

    看爷说的,今儿是爷的生日,就算爷不给面子冲着平素的情义奴家也该等着您。

    哈哈,话说的这么客气,怎么听着像在骂我。我把琴挪开,一头倒在莲珊的怀里,随即双手抱住她的纤腰。她怀里有我熟悉的芬芳,很温暖,我不由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今儿是怎么了,像个孩子一样。莲珊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问道。

    没什么,寻了个差事,明儿就要去,怕是一时半会见不到了。

    那有什么,莲珊总在这里等着的。

    莲珊是我第一个女人,也许因为这个关系,她对我来说总是不同。明知**女子无真心,更何况是她这样的头牌,不知同样的话每天要对不同的男人说多少遍,可我乐于当她只对我一人是特别的,花钱买来的又如何,至少交易够公平。

    凌风,你到底寻了个什么差事呢?我在她怀里快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这句。

    禁卫军副统领。

    啊?副统领不是孙大人么?

    现在加了我就有两个副统领了。

    莲珊没再问下去。她真是个聪明的女人。

    莲珊,我要是赎你,你愿不愿意。我坐起来半开玩笑的问她。

    她看着我,眼神平静中又有怜爱。

    愿意。

    你答得真痛快,也不问问真假。

    不论真假,只要凌风问我,我都会这么回答。

    赎了你,可不是去侯爵府当二少奶奶。

    我知道。

    那要是,我去戍北当个普通的骑兵,你还愿不愿意?要不要一起去那个一眼望过只有黄沙,半年都在挨渴的地方?

    好。

    她毫不迟疑的看着我的眼睛回答,见我愣住,不由笑笑伸出手指抚摸我的嘴唇。

    看,我愿意,你倒不情愿了。凌风,我有没有说过,你长了这么副模样,却偏偏是个冷心人,生来就是折磨别人的。

    我无言以对,半响只得说:

    大冬天的,浑身都冻僵透了,这时再给我杯热茶,拿在手里也只觉得扎得疼,还是算了吧。

    站起来,我没再看她。

    你年纪也不小了,遇到真心待你的就嫁了吧,是不是喜欢又有什么重要的呢,我得空再来听你弹琴。

    路上吹着冷风往回走,心里有些木然,却也并没有太难受,看来莲珊说的还真没错。

    杜衡兄,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溜达,万一遇上浪荡子可怎么办?故意拖着长调的声音,一听就头疼。

    仁渊,你喝酒喝到现在,也不怕回去跪祠堂。

    楚仁渊是兵部尚书楚大人之子,他的祖母是文华公主,好歹也算皇亲国戚。他本人却有些不大正经,爱玩成性,我第一次去了勾栏还是他领着的。虽说比我大了两岁,平时也不怎么摆架子,只要不涉及男女之事还是颇靠得住的。

    下午约了他们几个去你府上找你来着,好歹你今天生日,也算哥们几个的一片心意,谁知你竟然进宫了。

    来家做什么,你又不是不知道,不过是打着我给我过生日的名号来找我爹罢了,与我有什么相干。

    啧,我就真看不过定安侯那偏心眼劲,好歹你也是嫡次子,万一你哥有个三长两短

    爵位

    我爹就是纵火烧了定安侯府也不会便宜我当世子的。我没好气的打断他,估计还会让我去九泉之下把我大哥找回来,你就别咒我了。

    好了好了,别想那么多了,有我在你能混次到那里,不过你今天是为何事进宫?

    我简单说了一下,因着自小相识的情分,连宫女那段